第五章（2/4）

你们还是段家媳，这等话也能说得出？”

一顿数落，说得刘玉茹姐妹脸上有些挂不住：“我怎么愿意投降，可事明摆着，眼看改朝换代在所难免，就只我们四个也无力回天哪。不投降又能怎样？

难道等死吗？再说，还有好几个被擒的姐妹，我们不降，她们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
“死就死吧！段家有谁怕过死来？投降仇，作了不忠不孝儿孙，怎么去见地下的老爹爹，被擒的几位姐妹若是知道，也不会愿意这样苟活。死则死耳，怕怎的？你们若是怕死，就自己去降，休拉着我们姐妹去丢现眼。”

当着一众将，刘玉茹姐妹被说得面红耳赤：“谁说我们怕死，我们不过是想试试你们有无必死之心。既然大家不愿意投降，我们今夜便出关，拼他个鱼死网。”

当晚，段家果然出关拼命。求死之最是难挡，又加上事先没有料到四个子穷途没路还敢一战，立刻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。关下杨州连营被连挑带烧，十去其九，偏将、牙将也被疯虎一般的四员将一气儿斩了二十几员，这是杨州自与段家将手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仗。

等刘芳和王万敌明白过来，段家马已经带着抢来的大量辎重粮退回关里去了，这一来，东成关便又有了足够支持半月的力量。刘、王两只得派到杨王爷处请罪。王爷倒没怪他们，反而对段家将更为敬重，必欲招为已用。

不久，外面的兵马取了京师和中原，回兵杨州，占据了最初被段家三姐妹夺下的东阳关和东台关，东成关便成了一座孤城。段家又有几次派秀卿和秀玉出关劫粮，杨州兵马汲取了上次的教训，加倍小心，终使她们无功而返，城中军心不稳，合战之争又起，最后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。

段家两姐妹见已经无力阻止事态的发展，便带了数千死士独自出关求死，这一战杀得比前次劫营更加惨烈，两将出来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，为了让自己更加灵活，她们脆卸了盔甲，只穿单衣便跨马出战。两不顾死活，并着膀的往刘芳和王万敌的中军大营杀来，只求杀一个赚一个，杨州兵遇上她们就象碰上了勾魂使，非死即伤。眼看就到了中军帐，刘芳、王万敌终于拍马来迎，四员将战在一处。

别看刘、王二是元帅，武艺不可谓不高，但碰上段秀卿和段秀玉，可就难以分出高下，因为两的武功传自段王爷，本就与两员男将不相上下，加上她们不惜命，无形之中又增强了杀伤力，直杀得刘、王二将盔歪甲斜，大汗淋漓。